许潜带着陈星河和周宇尘回了家,走进那间挂着一整面墙壁的战利品的房间,反手关上门。
    陈星河一眼就看见挂在正中间的那枚小雏菊胸针,那是夏若檀最喜欢的一件饰品,是他的亲生父亲送给她的。
    胸针的做工看上去并不是很精致,材质也很普通,跟夏若檀那一柜子的金银珠宝没法比,可她还是最喜欢这枚胸针。
    每当周正清不在,每当夜深人静,她就看着这枚胸针掉眼泪。
    许潜盯着墙上的小雏菊胸针,沙哑的声音如同魔鬼的癫笑:“这是最伟大的艺术品,绝色美人,含笑死去。”
    陈星河走上前,一拳打在许潜的胸口,“哗啦”一声,许潜后背撞上一个置物架。“咔嚓!”那一拳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力生生把置物架撞得从中间断开。
    许潜咳了几声,喉咙里吐出很大一口浓血,缓缓滴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。
    他擦了下唇边的血迹,从地上坐起来,笑了笑:“这样才对嘛,杀了我,杀了我你就成了老板,就像我杀死了我师父,我师父杀死了他师父一样。”
    可惜,他一生恶贯满盈,积威太重,手下的人没有一个敢对他下杀手。
    许潜陈星河看了看许潜,眼里的冷意像锋利的冰凌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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