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像把小汽车顶在头上一样。
他知道哥哥在暗中计划杀掉周正清,他连这个也学会了。
从花园草坪离开不久后他发现那件背带裤上的纽扣掉了一颗,他很着急地到处找。
他把整栋房子都翻遍了,一直找了二十多年都没找到。
陈星河走到周宇尘身边,皱了下眉:“你在找什么?”
周宇尘指了一下自己的衬衫:“一颗钮扣,圆形,深蓝色的,上面刻着可爱的星星图案。”
意识到自己弄混了,周宇尘低声改口:“衬衫上的白纽扣。”
陈星河把自己的手插进口袋里,摸了摸那枚圆形钮扣,指腹在上面的图案上摸了摸,拿出来,正要说话,墙边传来一声响动。
许潜已经无法站起来了,他正在往墙边那盆小雏菊爬去,地上拖出一道淋漓的血痕。
他那双沾满鲜血的手已经够到了花盆,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,靠着墙,苟延残喘地吐了几口浑浊的气,把花盆抱在了自己手边。
周宇尘离得近,朝着许潜走过去,脸上带着戾气:“还给我。”
许潜咧着嘴巴笑,一边松开手:“给,拿走。”
周宇尘满眼都是那抹明黄,生怕许潜肮脏的血液沾在花瓣上,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