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我卖了,我怎么可能会让他有好日子过呢,你说对不对?”
顿了顿,她又笑道:
“退一万步说,一百两黄金对柳公子来说可能是毛毛雨,但是对我这种被国公府抛弃的狗不理,还是十分可观的。毕竟馥郁阁被砸成了这样,我还得拿钱重新置办,不是么?”
柳瀚义原本还有些犹豫。
可是,只要一回想起两日前的午夜,下身奇痒难当的痛苦,就觉得浑身发抖。
“好!”
在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,柳瀚义还是应了下来。
要知道,柳瀚义的母亲,也就是兵部侍郎的夫人娘家可是邺城有名的富商,一百两黄金恐怕还没有她当初抬过来的嫁妆的九牛一毛,他们根本就不看在眼底。
“凤三,明日我会在府上等你。若是你敢耍我,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瑾国公府的嫡女,我必定要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说完这话,柳瀚义便转身走到了门口。
药铺门口处,相思红豆两个丫头搀扶着郁叔,焦灼的站着。
这会儿,瞧见柳瀚义一个人怒气冲冲的出来了,一时间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相思刚进府的时候,还是个泼辣货。
后来跟着凤天澜原主受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