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凤天澜她装神弄鬼的给自己下药,想要赖上太子,我也不会情急之下为了保护太子清白才出手。如果太后怪罪下来,小女子愿意承担一切后果。”
柳若兰说这话的时候,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,黑锅全部都推到了凤天澜的头上。
反正那个草包已经晕过去了,想把黑的说成白色还不是任凭自己高兴?
容湛一听这话,眼眸更弯了,“柳二小姐的意思是,堂堂太子殿下连自己的清白都保不住,还要你一个女流之辈出手?”
柳若兰心头“咯噔”一沉,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太子。
却见太子殿下一张脸早已经一片铁青,眸子里面,也有凛冽的寒意迸射。
那清冷的目光就是在表达着两个字:“蠢货!”
柳若兰顿时心惊肉跳,连忙低头,“小女子绝无此意。”
容澈淡淡的看着容湛,“未央,不过是桩小小的意外。今日你我上门都是客,何必对主家咄咄逼人?”
经过容澈的这番提醒,容湛恍然大悟,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:“瞧瞧我这记性,皇兄你倒是真真提醒了我。柳侍郎刚刚送了我一份重礼,我便在这挑他女儿的刺,未免显得太不识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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