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灵光一闪。
她想起来了。
前两日自己在柳侍郎府差点被柳若兰推下荷花池的时候,好像也是有人用这一抹黑纱缠住了自己的腰肢,救了自己一命。
难道——
刚才救自己的人也是容澈?
凤天澜原本充满讥讽和冷漠的视线突然开始变得有些纠结。
她最不想牵扯上的就是太子容澈。
毕竟,他们两个人身上还有婚约,尽管那只是太后的一句戏言。但是从太子到现在还没纳妃、凤天澜依旧未嫁就可以看出来,事情并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。
那,容澈应该避自己如蛇蝎才对啊。
为什么还会三番两次的出手救自己?
众人在看到凤天澜脸上的迟钝犹疑之后,脸上浮起了讥讽的冷笑:
他们就知道凤天澜这个花痴草包又是冲着太子殿下来的。
不要脸的人他们见多了,但是像凤天澜这种厚颜无耻的人还真是珍稀动物。
容澈冰冷的视线落在凤天澜的身上,淡淡的开口,声线冰冷,“你怎么说?”
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别人,而是当朝太子。
而且,听说这位太子运筹帷幄,不是好对付的人。
再加上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