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,“对了小姐,今天一早红豆姐派人过来捎话,说馥郁阁的偏房那边有点奇怪,那些工匠不敢动,只等着你过去看看。”
“奇怪?”凤天澜眉角轻轻一挑,“你去叫个马车,我们马上出发。”
“是。”
马车行进了大概有两刻钟的时间,就在凤天澜昏昏欲睡的时候,终于停了下来。
当她们主仆两人下车之后,一抬眼就能够看到有工匠扛着木材在馥郁阁进进出出。
“柳瀚义倒是说话算话。”
凤天澜不由的叹了一句。
作为她的家人,国公府的人还没确定她是不是出事就把她当“死人”了。
倒是传闻中的色胚却还算仗义,即便知道自己进了天牢,还是将这些工匠留下了。
这一番比较下来,国公府那所谓的亲情是在是有些可笑了。
凤天澜前脚才刚刚踏进馥郁阁的大门,就瞧见头上绑着头巾的红豆一路小跑到了自己的面前。
红豆上上下下将凤天澜打量了一遍,看到她完完整整的,这才松了一口气,“小姐,我就知道您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凤天澜有点无奈:
什么吉人自有天相?
如果不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