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容湛懒洋洋的抬起眸子,看了她一眼。
他的表情虽然是一如既往的平和,可是只有凤天澜才从他刚刚发出的那个简短的音符里,听出了淡淡的威胁。
刚刚还因为愤怒而鼓起的腮帮子瞬间瘪了下去。
凤天澜嘴角一扯,嘴角就有一抹虚于委蛇的弧度勾勒起来,“信不信我乖乖的听你的,这就不念了嘛。多大点事啊,对不对!”
车厢里重新恢复到了最初的静谧。
凤天澜一边揉着自己的腮帮子,一边偷偷用眼角的余光偷看容湛:
明明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爷,可是这一天天的就跟个事儿妈似的。
一会要这样,一会要那样,难怪都到了婚配的年龄,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嫁给他。
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女的能够把他伺候好了吧?
凤天澜突然又转念一想:容湛嫌她吵也好,这样她反倒不用去念那些劳什子童谣了,念的舌头都快抽筋了。
因为刚才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,凤天澜已经累到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了。
她歪着脑袋靠在墙壁上,闭目养神。
即便是容湛的马车再好,只要行进在路上,多多少少还会有一点轻微的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