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湛十分无辜的耸肩,“要说敏感,你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“你……我懒得跟你胡说八道!”凤天澜张红了一张俏脸,懒得再搭理他。
这个家伙他怎么知道自己反应最大的地方就是耳朵?
两个人说话之间,马车已经渐行渐远,走出了他们的视线。
凤天澜目光幽幽的看着马车,脑海里浮现出了方才公子欢喜的侧脸,俊眉紧蹙,脸上的表情十分冷峻,眼神也很凝重……
“我问你,你有没有觉得公子欢喜,好像是跟以前不太一样了?”凤天澜摸着下巴,狐疑的开口。
容湛的眸色微微闪了闪,“你的意思是说,他的病情看上去是比以前好多了?”
“倒也不仅仅是这些差别,”凤天澜沉吟了片刻,只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重点没有抓到,“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,但总觉得他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“就你这脑容量,装得了丰绝的事,其他的事情肯定就容不下了。”容湛在他脑门上叩了一下。
凤天澜吃痛捂着自己的额头,没好气的瞪着他,正准备说些什么,不过突然之间仿佛是被他这一下敲的开了窍,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,“我知道了,我说我怎么觉得公子欢喜哪里不对劲,原来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