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吗?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傅言算愣了一下。
    慕笙抬头看他,问:“她打我了,以前别人往我的书桌里放一只虫子,你都会生气的。”
    沉默的气氛在病房里蔓延,慕笙扯着嘴角笑了笑,说:“吃饭吧。”
    碗筷碰撞的声音清晰而脆弱,吃过饭,慕笙洗漱干净,躺在病床上昏昏欲睡。
    意识迷蒙间,好像有人抱着她叹气,声音沉重而无奈。
    她梦见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傅言算,那个时候,他叫慕言,是慕笙法律意义上的哥哥。
    少年的眼神澄澈却冷冽,像一只猎豹。
    很多年后,慕笙才知道,他真的是猎豹,冷静、沉稳、悄无声息的靠近目标,等待机会一击即中。
    半夜的时候,慕笙突然惊醒,她坐在空荡荡的病房里,才意识到傅言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。
    看吧,爱不够。
    这男人太理智,永远恰到好处的对她好,却绝不会不顾一切对她好。
    所以她受的那些委屈和傅家比起来,不值一提。
    她去洗了把脸,摸出手机拍了一张莹白如玉的脚丫照片上传了微博,配文:“不想住院。”
    翌日一早,慕笙老老实实的等着护士来查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