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笙踩着小高跟走上去,每个房间都只在门上开一个小窗,门上挂着锁,走廊里的消毒水味道刺鼻,时不时还能听到隐约的哭声。
这里说是疗养院,实际上几乎相当于一个精神病院了。
有心理不正常的病人,也有戒瘾的,大家分开各住各的病房,护士按时检查,按时带出去放风,谁也别打扰谁。
慕笙走到最里面的病房,护士打开门,说:“进去吧,她的状况还好,有什么事喊我们就好了。”
病房门在身后关好,慕笙走了进来。
傅嘉乐坐在病床上抱着膝盖,抬眼看了她一眼,眼神阴鸷。
“你来做什么?猫哭耗子吗?”
慕笙从旁边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好,棕色的小皮包放在膝上,显得乖巧又文静。
“我不是猫,你也不是耗子。再说了,你是被警?察送到这里的,遵守法律是每个公民的义务。”
傅嘉乐瞪着她:“慕笙!我知道是你!是你把刀送到警?局的!也是你在刀上涂了禁品!我怎么可能把禁品沾到刀上!”
慕笙眉眼弯弯:“嗯,证据呢?”
“我会找到证据的!我会告诉妈妈,我告诉言算哥哥,我……”
慕笙抬手抚了抚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