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顾锦的眉目间染上不悦:“言算,你忘了你母亲当时固执了半辈子最后是什么下场?你非要学她吗?”
傅言算冷声说:“锦叔,阿笙不是傅庄,我也不会像母亲一样。”
顾锦说:“我教你十年,教你洞察人性,教你明辨是非,那女人眼里对你除了恨意,别无其他!我不信你看不出来!”
“言算,你毁了她的家,你和她怎么可能有好结果?”
傅言算沉默良久,说:“锦叔,如果注定没有好结果,我也认了,我只要她。”
“傅言算!”顾锦怒声喊道。
楼上的慕笙听到了声音,走到了楼梯处,听到楼下的喊声:“你简直是糊涂!固执的要命!非要丢了命才肯罢休吗?”
傅言算轻声说:“锦叔,就算丢了命,那也是我欠她的。”
“胡说八道!她父亲做的事情就少了吗?否则怎么会用慕家做跳板?你们俩之间,血海深仇啊!”
两人正争吵着,一回头却看见慕笙站着餐厅门口。
顾锦的脸色缓了缓,傅言算却是猛地一震。
他轻声叫她:“阿笙……”
慕笙问:“我父亲做了什么?什么血海深仇?”
“不是……”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