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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邹牧进门看到傅言算的那一刻,明显怔了一下,他属实没想到,当年在他身边做养子的男孩,如今竟是言家家主。
    他眼中的震惊一闪而逝,而后笑着说:“我现在是称你做傅总好,还是言总?你姓什么?”
    傅言算的眸中闪过狠厉,面上仍是冷清:“我也好奇,我是称您慕总好,还是邹总?您又姓什么?”
    邹牧笑着说:“看来你对我的事情也了解了一些,如你所见,鄙人邹牧,久仰言家大名。”
    傅言算带着冷清的笑意:“邹总好手段,金蝉脱壳这一招,一般人可做不到隐忍二十年。”
    邹牧却不觉得傅言算在嘲讽他,他面上十分得意,说道:“阿言,我教过你的,做人不要像猎豹一样,快没有用,要准才行。”
    “就如鳄鱼,为了捕食它可以在一个地方埋伏3天或许更长的时间,甚至可以不眨眼睛四五个小时,嘴也不合,可一旦猎物出现,它可以毫不犹豫的咬断它们的喉咙。”
    傅言算抬眼看他:“所以,邹总埋伏了二十年?再将自己在滨海市建立的一切拱手相让?”
    邹牧倚在靠背上,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笑着说:“阿言,你想要慕家倒台,我也想,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,我将慕家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