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是你想象不到的。”
他往外走着,傅言算突然出声,问:“当年,我进入慕家,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吗?”
邹牧的脚步顿了一下,说:“虽然我很想表现自己的神通广大。但是……不是,言家的子孙,以我当时的势力,既然当年都查不到你母亲的来历,更不晓得你的来历了。”
他转头看了傅言算一眼,说:“我确实以为你能帮我镇住财运,好让我加快脱身的速度,后来察觉你的小动作之后,只能说是……老天都帮我吧?把你送到我面前。”
他笑着说:“还要多谢你,向滨海市的市局举报我,让我得以脱身。”
说起往事,邹牧又高兴的不得了,他哼着小调走出了包厢。
肖寒捏着拳,站在傅言算身后:“总裁,他太过分了!他……”
“嘘!”傅言算比了个手势,指了指邹牧像是落在桌上的手表。
刚才聊得尽兴,邹牧喝得也尽兴,便随手将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丢在了桌上。
对邹牧如今的财力而言,一只表也值不了几个钱。
傅言算起身走出去,肖寒快步跟上,直到两人上了车,肖寒才问:“那手表有窃听器?”
傅言算点头:“嗯,他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