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姑娘沉默了。
这摄影大师，嘴巴也有点毒。
“你们什么时候有空？”卓森问。
“等等！”林语柒脑子还有点混乱，“你这话的意思是，回头正式拍摄，我们都要过来？”
她们真的只是陪同过来凑热闹的啊。
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？
“那是当然。”卓森理所当然的点头，“我脑子里已经为你们制定好了一系列场景，容我回去好好设计设计，回头我们拍摄的时候，效果会更好。”
“卓森老师，你知道我们两个不是这行的人。”林语柒指了指苏黎，“你这强行拉我们俩入镜，是不是不太好？”
“这就不是我关心的事情了。”卓森懒洋洋的道，“你是导演专业的，应该也听说过我，你应该知道，你朋友被我看重，成为我的模特，对她而言应该是多重要的事情，你要是不为她着想，完全可以不用理会我的要求。”
林语柒：“……”这是威胁，红果果的威胁。
苏黎看着卓森，突然笑了，“我觉得你更适合当商人。”
奸商！
“多谢夸奖。”卓森笑眯眯的，“如果我哪天玩腻了这一行，说不定就去当商人了。”
苏黎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