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个组织,但是现在墨卿究竟如何了,我也拿不准。”
“多谢姜姐如实相告。”阮诗诗说,然后她眼角的余光看到冒牌货端着面出来了,就道:“我先不说了,挂了啊。”
冒牌货将面放在桌子上,好奇的看向阮诗诗,“这么晚了,和谁打电话呢?”
“和姜姐。”阮诗诗的手机在冒牌货的面前晃了晃,通话刚刚结束的,的确备注的是她对姜蝶的称呼。
“这么晚了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冒牌货问。
阮诗诗叹息一声,“你是个伤员还好,而且本来你就说要休息到过年,所以你没多少事儿,最多就是跑个通告,但是我不一样,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,刚刚姜姐就特地通知我,让我不要忘记了明天还要干活。”
冒牌货点点头,表示知道了,“反正我也没事儿,要不,我陪你一起?”
“还是别了。”阮诗诗直接拒绝,“你还是好好休息两天吧,等被打的地方完全不疼了,再说陪我的事儿吧,万一你哪里又出问题了,不说我了,表哥还不得心疼死?”
“你别说笑了。”冒牌货脸上浮现一丝红晕,“你可是他的表妹,他对我可没对你好。”
整天被各种撒狗粮的阮诗诗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