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督军！”王副官叫来了医生。
秦少言加重了说话的语气，朝顾珞水命令道：“过来！”
顾珞水似乎回神了，她浑身哆嗦的朝秦少言爬去。
看到顾珞水接近秦少言，莫秀儿一脸扭曲，她将枪口对准顾珞水，快速的开了一枪。
“砰！”
秦少言扑向顾珞水，再次替她挡了一枪。
猩红的血染红了他的衣服，顾珞水觉得自己的心，像是被人挖了一样。一瞬间，心里空了。
第11章 生不如死
“少言！”
“督军！”
王副官跟莫秀儿气疯了，两人快速的将秦少言扶起来，将他送到了抢救室。
莫秀儿让人将顾珞水抓了起来，此时正在鞭打顾珞水。
顾珞水的身子全都是鞭痕，她的脸被刮了好几刀。这些都是莫秀儿的杰作。
顾珞水一脸呆滞，任打任怨，她的身子已经麻木了。比起心里的伤痛，身子的伤痛算得了什么呢？
她杀了秦少言，秦少言明知道她要杀他，他竟然还护着她，为她挡枪……
而她，现在被关在这个地方，承受莫秀儿的怒火跟鞭打，无法出去救她的孩子……
什么叫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