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疼的话你好歹吭一声啊!”顾品言继续埋怨:“一个姑娘家,没一点姑娘家的样。”
苏淼淼会意的嘴巴一扯:“疼,啊,好疼!”
顾品言包扎的手又放的轻了些:“哼,知道疼就好,看你以后,还不好好爱惜自己!”
将脚都包扎好,顾品言皱了皱眉头,寻了一处地方坐下将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。
“一个姑娘家,连双鞋子都没有,要是你再光着脚走路,那这脚我岂不是白治了!咱俩脚差不多一样大,我这鞋子先给你穿着。”顾品言说着,将鞋放到苏淼淼跟前。
苏淼淼穿上鞋,大小还挺合适。
最后在顾品言的坚持下,苏淼淼只将她送到了门口,回到屋里的时候,王氏还没睡,招呼着让她坐过去。
苏淼淼坐在炕边儿,任由王氏搂着,王氏低头瞧了瞧她脚上包扎好的伤口,心里五味杂陈。
“淼淼啊,不是外祖母不通情理,可这女子行医,同男子拉拉扯扯的,确实是有伤风化!”王氏继续道:“撇去这医术不提,你看看这村里里有谁愿意让顾品言瞧病的?她平日里看的,可都是村里头的那些个畜生。”
苏淼淼知道,王氏这么想,都是因为封建礼教思想的束缚,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改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