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泥土和村子里田地里的泥土颜色大有不同,她要是记得没错的话,这泥土该是灵溪山上的。
    苏淼淼循着她的眼光瞧过去,知道瞒是瞒不住了,这才点了点头。
    顾品言脸色立刻就变了:“叫你不要乱跑,你就是不听,你要是再乱跑,你这脚我可就不治了,谁爱治谁治去!”
    苏淼淼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,也不和她置气,听话似的点了点头。
    顾品言将缠在苏淼淼脚上的布一层一层揭开,伤口虽已止血,大面积的烫伤依旧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    “好好一个姑娘家,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?”顾品言叹气,眼底写满了心疼。
    苏淼淼突然想到赵清弦给她的那两个小瓷瓶,便从怀里取出来,递给顾品言。
    顾品言有些诧异,接过小瓷瓶打开,在鼻间闻了闻。
    这里边的成分她虽然不尽知晓,可她自小行医,自然闻得出来,这是治疗烫伤上好的药膏。
    药膏涂在脚上,凉凉的,很舒适。
    顾品言上好药,从小药箱里拿出来新的宽布条将苏淼淼的脚包好。
    “这药你是从哪来的?这可比咱们县里那八方药铺卖的烫伤膏要好得多了。这东西要是放在不懂行的人手里,那就跟普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