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瞧着白玉庭的剑,差一点就刺穿儿子的胸膛,她的泪水疯狂涌出,挣脱春梅的搀扶冲到了白子言身边:“阿言,你怎么样?”
    这一剑,若不是跟月清寒早就商量好的计谋,怕是他爹就真的要了他的命,可若不置之死地而后生,又怎么推掉这木已成舟的钱家的这门婚事?
    “咳咳!”白子言咳嗽了两声,有血迹从他嘴角溢出,齐娇心疼之下急速起身对着白玉庭怒吼:“白玉庭,你疯了!他是我们的儿子啊!”
    白玉庭的脸色有些苍白,他看着手里的剑,血顺着剑滴落在地上,那是他儿子的血,他刚才几乎差点要了他亲生儿子的命。
    “这个不孝子,真是把我们景王府的脸面都给丢尽了!”白玉庭愣怔的说了一句,声音虽小,可是齐娇却听的清清楚楚。
    原本及其温柔的齐娇眼中突然闪过一道戾气,语气中仅有的半分温存也都消失殆尽:“白玉庭,我告诉你,我儿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不会饶了你!”
    齐娇说完,转身去扶白子言,月清寒也上前帮忙,两人搀扶着白子言从白玉庭跟前走过,直到三个人走出了外堂,白玉庭的剑哐啷一声掉落在地上。
    他差一点,差一点就要了他儿子的命!白玉庭的心猛地抽了一下,对着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