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白子言将脚挪开,带着面具的萨满渗出不少冷汗?在这顺京他什么场面没见过,居然被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公子给吓到了,萨满拿起手杖没走几步腿就软了,到王府门口这短短的距离,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,出了王府,他这才心有余悸的回头观望,想着以后再也不要来这景王府了,今天怎么这么倒霉,碰到这个瘟神。
这都说景王温文尔雅,怎么生出这个叛逆冷漠的儿子,而且萨满还听说,这小王爷,年纪轻轻的就同褚芳楼之前的花魁厮混在一起,今日一见,果然是个狠角色。
看着萨满离开,白子言冷冷的看向冯婷婷。
冯婷婷被他的眼神看的不舒服,刚准备开口,就见白子言脚下一点运起轻功,伸出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直到后背抵到冰凉的柱子,白子言手上的力度略微加大:”说,春梅的死,是不是你搞的鬼?“
“咳咳!”冯婷婷被白子言掐的快要喘不过气,脸色涨红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白子言。
“阿,阿言,春梅的死,真的与我无关!“往日里虽说白子言对她没什么好脸色,可却从来没动过手,瞧他风尘仆仆的样子,怕是刚从外回来,难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,这才来找她兴师问罪?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