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    白玉庭哽住了喉咙,他是想去看,可这多年的误会越积越深,又怎是一两天又能解决的,阿言跟自己的矛盾,症结就在他同钱家大小姐的婚姻,可太后的赐婚,非同小可,毕竟还牵扯着他的亲娘柳若,他有苦难言,整个景王府的安危都压在他的身上,这皇室看上去风光无比,可一旦失势就如同空中楼阁一般瞬间倾塌,其中的苦滋味怕是只有他一个人能明白。
    徐郎中离开之后,白玉庭还刻意嘱咐了管家薛赭,让他尽力配合徐郎中的治疗。
    白子言的住处,春桃端着徐郎中包扎伤口清理下来的血水出去了,齐娇坐在床上,紧紧的握着白子言的手。
    白子言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,休息了片刻之后,才聚起精神来。
    见白子言睁开眼睛,齐娇赶紧起身倒了水出来。
    白子言喝了水,伤口虽还有些疼,但觉的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。
    刚想起身,就被齐娇给制止了。
    “阿言,你留了不少血,躺着好好休息,娘等会去厨房给你炖些补血的粥过来。”齐娇给白子言盖了盖薄被,拿出随身的手绢,给他擦拭起额头上的汗来。
    “娘我没事。”娘本来还病着,可如今却还要照顾自己,白子言哪能不心酸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