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白玉庭知道阿言是什么意思,虽说心里头对于把冯婷婷单独留在府里有些愧疚,可阿言好不容易服软一次,他这个做爹的怎么能回绝?
“爹明白。”白玉庭站起身接着道:“你同你娘好好休息,爹这两天把手上的公事办一办,就同你们一起到别庄上去。”
等白玉庭离开了,齐娇才红着眼圈看向白子言:“阿言,你这孩子,怎么都不同娘商量商量。”
正好放在桌子上的参汤也凉了,更是喝汤的适宜温度,春桃把汤端过去,齐娇亲自喂白子言喝汤。
由于躺着实在是不好受,春桃就拿出来一床被子放在白子言身后,齐娇扶着他坐起来,白子言一把将汤夺了过去,没几口就喝干净了:“娘,这汤真好喝,我还想再喝一碗。”
看到阿言胃口好,齐娇也略显欣慰,把空碗给了春桃,并吩咐她到厨房再取一碗过来。
等春桃走后,白子言拉住齐娇的手正色道:“娘,你和爹毕竟是夫妻一场,不管你对爹有什么样的误会,可这日子都照样还要过下去,孩儿的身体不要紧,倒是你,抓住这次机会,跟爹重修于好,这样以来,娘的日子也好过一些不是。”
白子言的话,句句戳在齐娇心上,她眼圈一红,酸涩的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