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活着还不如用死来维护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。
    想到此,釉心也就不那么害怕了,她晃晃悠悠的走到铁栅栏前,透着铁栅栏看向牢外射进来的昏黄灯光,转头看向牢房内墙壁的她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容,她用尽所有的力气,随着身体的巨大冲力,她几乎听到了自己头骨碎裂的声音,她的身体渐渐滑落下去,意识也渐渐的模糊了起来。
    白子言收了圣旨,趁夜到了牢房一趟。
    虽说釉心白天的时候已经承认了,这件事情是她所为,可白子言却不信,这样周密的事情,一个丫鬟怎么可能做得滴水不漏,而且那迷药就算是在黑市上也及难买到,更何况釉心卖身到王府才几天,她的月钱根本不足以买到这价值不菲的迷药,白子言料定这件事另有内情,若釉心真是为了保护冯婷婷而背下这个锅,那釉心的身世也是十分值得人怀疑的,或者在她的身份之后,还藏着什么秘密也说不定。
    牢房的侍卫开了门,将白子言领了进去。
    这是王府用来关犯人所搭建的牢房,再交由刑部之后便会移进刑部的大牢,刚进牢房,白子言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    牢房的侍卫开了门,白子言快步的走上去查看。
    墙上该是釉心剧烈墙体留下的血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