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动都不敢动,毕竟这阿言可不是方靖荣,一不小心,他可是有身首异处的危险。
白子言将眼中的杀气收敛,月清寒能明显的感觉到,身上没那么的冷了。
他这才回过头,伸手将白子言手上的匕首给推的远了些。
”阿言,这可是个危险的东西,玩这个可不好。“也不知是热,还是刚才身处危险的缘故,月清寒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。
“你也知道危险,这神锻营,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,下次我可不保证,你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了。”白子言将匕首又重新放回了架子上。
月清寒一屁股坐下来,拿衣服袖子扇着风:“可算把我给累死了,我们月家的生意怎么做的这么大,天天查账真是快把我烦死了。”
白子言在他对面坐下,面无表情道:“怎么,你爹娘,又游历去了?”
”是啊,我就说了,我这个做儿子的,他们可是一点都不操心,把这么大的家业交给我,可把我给操心的,我这前两天,都发现自己有白头发了。“月清寒连连叹了三口气,一双眼睛却滴溜溜在白子言身上打转。
“怎么,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白子言突然将脸凑得近了些,差点就碰到了月清寒的鼻子。
月清寒被吓得一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