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内,烛火散发出微黄的光亮,白玉庭一只手撑着脑袋,另外一只手中的竹简“碰”的一声,掉落在桌子上。
他实在是太累了,那些受灾的大顺子民,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,只要他一个松懈,怕是又不知又有多少家庭遭受不幸。
白子言同月清寒一起来到了书房外头,不知为何他这心里突然有些紧张,手掌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头。
月清寒看他这样,心里不免有些忧心,要知道之前阿言同他爹,可是不止一次因着冯婷婷而心生嫌隙,这次的事情能否同计划的一样顺利,确实还未可知。
白子言一向做事运筹帷幄,同白玉庭曾经有过的冲突历历在目,深吸一口气的他敲响门,他心里其实清楚的很,这一天迟早都要来临的。
坐在椅子上的白玉庭,有些乏累的揉着额角,拖着疲累的身子,就连步伐也比平日里慢了不少。
开了门,白玉庭怔了一下,不过意料之外并没有在他脸上停留太久。
白子言同月清寒,跟随白玉庭进了屋,白玉庭强打精神的坐下,疲累的眼神带着审视看向白子言。
“怎么,没听到你回顺京的消息啊,这么晚来找我,是不是又给我惹出什么事情了?”自个儿的儿子自个儿还不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