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也算是死得其所了。
    时间紧迫,根本来不及让他耽搁,鬼让伸手将自己脸上得面具扯开,那面具在脸上戴的时间久了,就如同跟他的皮肉长在了一起一般,撕扯的瞬间整张脸带着皮肉都被撕扯了下来。
    他等这一天,等了这么久,他还以为,他永远都不会用到这一招。
    血肉模糊的脸,那翻出来的皮肉让人隐隐作呕。
    他这张毁容的脸,他养了多年,寻遍各地才找来这么个面具,这面具让他免受毁容的痛苦,却也让他的那张脸,跟面具长到了一块无法拿下。
    如今却也只有改头换面,才能瞒天过海,不过这些个生肌的蛊虫极为稀有,他究竟能变成什么样子,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    从怀里头掏出来一个黑色的小瓷瓶,打开瓶塞鬼让把瓶子凑近了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。
    瓶子里的那些个蛊虫,似乎是闻到了血腥味一般,蜂拥而出的飞到了鬼让的脸上。
    那些个虫子吞噬着他脸上得烂肉,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,可是他必须要忍,不能再把远去的侍卫给招过来。
    蛊虫啃食着他脸上得烂肉,鬼让似乎能听到那些个蛊虫咀嚼他肉的声音,为找到这些蛊虫,他更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,之前他也因为害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