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言,野蛮姑娘没什么事,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,她现在走路不方便,我这药铺里刚好有马车,送她回去便是。”月清寒说话间,苏淼淼已挣扎着从白子言的身上跳下来,还对月清寒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神色。
不等白子言反应过来,苏淼淼已经跑出了屋,他正要上前追赶,却被月清寒一把拉住:“阿言,野蛮姑娘真没事,你这会儿跟上去,她怕是会尴尬。”
白子言一怔,脸上尽是不解:“淼淼她,为何要尴尬!”
月清寒强行拉着白子言坐下,给他倒了一杯茶水:”哎呀,我的阿言啊,你怎么能对女子家的事情这么一无所知啊。“
白子言一头雾水的,听月清寒这么一说,莫非女子有他所不知道的暗病?
“你啊你,这女子从十一二岁开始,每个月身上变都会来葵水,这几天,她们所表现的症状各不相同,总之来说,这几天,也是她们每个月最虚弱的时候。“月清寒喝了一杯茶水,可他一瞧白子言,仍旧是一头雾水的模样。
“这葵水是什么东西?”白子言听得云里雾里的,这为什么葵水来这几天,是女子最虚弱的时候。
月清寒差点没把喝进去的茶水喷出来:“罢了罢了,我同你算是说不清楚了,这东西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