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能是怎么想的,无非是嫌咱们家的庙小,盛不下他们丁家这尊大佛吧。”顾九问拿着个旱烟袋,从丁家回来之后,他就烟袋不离手,这回进屋来,坐在于氏身边,一口接一口的使劲儿吸着。
“怎么,你今天去丁家那药铺的时候,那丁公子怎么说?”于氏看顾九问的样子,该是知道什么内情,她一把夺过顾九问手中的旱烟袋,急躁的道:”就知道吸,你倒是说啊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“
“哼,那还能是怎么回事,他们丁家悔婚了,还找什么借口,说咱们家给的嫁妆少了。”顾九问真是越想越气:“下晌我过去的时候,瞧见那李家过去,送了不少的礼过去,那李家姑娘还对我出言不逊,说咱们品言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”
“岂有此理!这李家姑娘,怎生就这么没礼数?就那还是个大家闺秀呢。“于氏也开始愤愤不平起来:”这丁公子,既然同李家姑娘交好,又何苦来招惹我们品言,这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。“
顾九问叹口气道:“也怪咱们,当初因着品言喜欢,把事情考虑的太简单,好在是品言先开口推了这门婚事,要不然到时候这街坊邻居的还不知怎么说咱们品言,大婚当日被人抛弃,难免有损姑娘家的闺誉,那些个嘴碎的婆子们,可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