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荣的神色都和善多了。
倒是胡掌柜先开了口：“方公子，军饷的事情，我回去也考虑过了，不过最近的生意，确实是不景气，这样吧，我把我们府里的开支都减半，我这边出五千两银子出来。”胡掌柜话落，其他的掌柜也跟着附和起来。
“对啊，的确如同胡掌柜所说，生意都不好做，那我也出五千两银子吧。”
“五千两就五千两，不能再多了。”
“既然三位都出五千两，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，那我也是这个数吧。”
四个掌柜的，像是提前都通好了气，他们都是豫州府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，给这五千两，方靖荣还不明白吗？他们完全是不愿意得罪钱家，而在敷衍他？
方靖荣这边正准备开口，就听到楼梯处传来脚步声。
看到解语的时候，方靖荣一怔，她怎么会到这里来？
跟在解语身后上来的是钱宝银，她一上来，四个掌柜的便都起身笑脸相迎。
都知道，这钱宝银是钱聚宝的掌上明珠，钱老爷用整个豫州府钱家的产业为她做嫁妆，可想而知对她有多疼爱了，他们心里头可是清楚的很，这要是能跟钱家小姐搭上关系，那就等于间接跟钱老爷搭上了关系。
方靖荣皱着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