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这般一心求死了。“
此刻的白玉庭胸口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,听徐郎中说,阿言一心求死,他的心里就如同堕入了万丈冰窟一般,他这颗心也是肉长的,这么多年,打在阿言身上,疼在他心里,只不过身为男人,他从不敢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。
白玉庭在屋外等了一会儿,等徐郎中给白子言施完针,便让春桃把徐郎中送出了府。
整间屋子里,就剩下白玉庭同白子言两个人。
这么多年来,白子言从未这般安静的待在他的身边,有时候白玉庭也在想,他也想象普通人家的爹爹一样,待阿言宽容一些,可这帝王之家的尊荣又岂是平常之家的孩子能享受的起的?从小出生富贵,自然要承担这所有尊荣背后的重担。
不知不觉间,白玉庭红了眼眶,突然之间,他好怕再失去阿言,他伸出的手落在白子言苍白的脸上,他多么想阿言能睁开眼看看他,神色怆然间如鲠在喉,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也不知在屋里呆了多久,直到春桃过来禀报。
白玉庭一听说,是之前来过景王府苏姑娘拜访,便跟着春桃一起到门口迎接。
上次苏淼淼来的时候,虽然跟白玉庭接触不多,但却知道他平日里跟白子言的父子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