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白子言的冷淡,钱宝银不自觉咬住嘴唇,这段日子里在豫州府,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白子言,在路上的时候她也曾幻想过,白子言会因着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,而对她能有片刻的温存,可是如今看来这个孩子对他来说,根本就无关紧要。
钱宝银脸上露出不甘的神色,伸手想去抓白子言的胳膊的时候,白子言却是顺势一躲。
抓空了的手顿在半空,钱宝银的心突然之间像是空了一般。
在她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,原来这一切多时她的自相情愿,都说这虎毒不食子,她就不信这白子言能这么不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?
“白子言,你当真要对我这么冷淡吗?”钱宝银说这话的时候,心中就如同再滴血一边,她日日夜夜期盼着和白子言相逢的场景,如今费尽千辛万苦的找来,却是遭到他这番冷眼相待,那种委屈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所无法体会的。
钱宝银自小是钱聚宝的掌上明珠,钱家又是大顺数一数二的富足人家,再加上钱家跟太后的那层关系,在生意场上除了月家之外更是难逢敌手,钱宝银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从来没有在任何地方碰过壁,就是她是要天上的月亮,爹也会想方设法的从天上把月亮摘下来,可放弃跟白子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