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    月清寒一听白子言要给太子写信,赶紧拿来了纸笔,趁着白子言写信的功夫,他还帮着他捏起肩膀来:“只要阿言这封信送到太子那,那能否得到这管盐经营权就要看天意了,不管结果如何,也只能是我月家的命了。”
    等白子言将信写完,吹干之后放入信封,月清寒赶紧将信夺了过来:“阿言,你放心,我一定派最快的马,把这封信送到太子府上。”
    一眨眼功夫,月清寒的身影便消失在密室,白子言也不急,月清寒懂享受,弄来的也都是好酒,他帮了他这么大个忙,连一壶酒都没喝完,那就实在是太亏了。
    另外一边,白子言离开没有多久,医馆前头就来了个乞丐。
    那乞丐衣着破破烂烂,而且还满头的白发,那乞丐似乎是累了,就将手上的半个破碗放在跟前,整个人一趟,将大半个门口挡了个结结实实。
    每每有进医馆看病的病人,闻到他身上的那股味道,都不禁捂着鼻子躲的远远地。
    那乞丐似乎睡得很沉,以至于魏瑶怎么喊他他都不醒。
    这可把魏瑶给急坏了,这乞丐如今挡着医馆的大门,这不是影响医馆做生意吗?
    魏瑶无奈,只得回医馆叫了苏淼淼过来。
    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