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转而看向谭梦:“赵夫人,这人既然送上门来,那我们不如一起将她们扭送到衙门,给赵公子讨个公道如何?”
    只不过此时,不是谭梦不想将二人抓住,只不过依着苏淼淼的本事,不可能这般束手就擒,现在这般只有先稳住她们二人再说:不知道两位姑娘,跟我家冰儿有什么深仇大怨,怎么能这般害他?“
    苏淼淼哈哈一下道:”赵夫人,你可真是说笑了,我们这哪里是害赵公子,明明是在帮赵公子啊。“
    一听苏淼淼这么说,段郎中坐不住了:“你胡说,你们拿这药,本身就有问题,还在这里强词夺理呢,这文兴县谁人不知老夫的医书,怎么会输给一个黄毛丫头。”
    这个段郎中,看起来理直气壮,其实心里早就心虚了,苏淼淼可把他的心里摸的透透的:“段郎中,我听说你给赵公子看病已经两月有余了,这段时间赵公子一直服着你开的药,赵公子的病,这段时间可有什么起色吗?”
    被一个黄毛丫头质问,段郎中气的心肝直颤:“你个小丫头,懂什么,赵公子这病是胎里带来的,怎生会这么容易就能好,我能稳住他的病情不让其恶化都不错了。”
    不让其恶化,可真敢说,这段郎中明显是对赵公子的病情束手无策,可还不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