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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整个战马营一共就百十个人,一大早方靖荣就来到战马营视察,就连那些伺候马的居然连个正眼都不肯给他,而他说的话,不知是那些人没听到,还是故意给他难堪,方靖荣心里实在是憋屈的慌,当时他从豫州府来边疆的时候,带了两坛酒,本以为这是庆功酒,没曾想如今竟成了失意酒。
    既然这个军营中,没人瞧的起他,那他还在乎军纪做什么,干脆一醉方休好了,梦里头什么都有。
    愤怒一时间冲昏了头脑,方靖荣打开酒坛子,就咕咚咕咚喝起来,半坛子酒不经喝,不多时便头重脚轻的有些飘飘然,有些醉了的方靖荣,眼神模糊中看到钱宝银抱着他的儿子朝着他慢慢走来,他一激动失手将手中的半坛子酒打碎,起身摇摇晃晃的朝帐篷外走去。
    这个时候,文副将刚巧在附近巡逻,突然一股酒味窜入他的鼻间,在军中喝酒,这可是犯了君纪,可是要挨板子的,文副将嗅着这股酒味,最后到了方靖荣的帐篷外,谁知他刚一进帐篷,方靖荣就醉醺醺的朝着他扑过来。
    他一个用力,将方靖荣推开,方靖荣醉醺醺的被文副将身后的两个侍卫架起,文副将对着方靖荣啐了一口,满眼尽是不屑:“哼,真是烂泥扶不上墙,这要是不好好从惩治,肯定会霍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