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就不能先忍忍,这会儿可是关键时候,你可知道那院里还有个山流,他那张眼睛可是不好糊弄,要是被他给看到了,免不了又对我们的关系心生怀疑,你还是赶紧去你屋里,等这段时间你跟那老婆子的关系稳固了之后,再过来找我。”
听葛晴霜这么一说,何曾庆这才将心中的火压下:“好好好,那我就再忍忍,那辛苦媳妇了。”
何曾庆从床上下来,摸黑将自己的衣衫整理了一下,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,隔着门缝听着外头没有动静之后,这才偷偷的回了自己的屋里。
另外一边,神锻营收到了一件特殊的东西。
听说是从顺京过来的,而且来人指名道姓要把手中的信件给白子言。
易青第一眼便看出,这送东西过来的是个生人,若是宫里头来的紧急信件,不应该让这种生人来才是,而且这送信的汉子,还是个倔脾气,非要把他带来的东西亲自交给白子言。
神锻营的规矩向来很严,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无关紧要的人能进的,若是他国的细作乔庄打扮之后混入了神锻营,这神锻营里头有太多大顺不可泄露的秘密了。
事关重大,易青不得不把这事儿告诉了白子言。
正在营里验收新一批青铜兵器的白子言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