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,你没听说那话本子说的,这上次瘟疫的时候可是死了不少人。”
    “对啊,别管是真是假,我们都可别靠的近了,这要是被传染上,那可就完了。”
    人群中那熙熙攘攘的声音传入刘蒋耳朵里,刘蒋拖动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向段有德义诊的桌子,仅仅是几步距离,他的额头上却渗出大量的汗水。
    段有德皱着眉头,等刘蒋坐下来,他便拿药包垫在刘蒋的手腕下,细细给他把起脉来。
    “段郎中,我这全身酸疼,咳嗽还发烧,看了好几家医馆都不管用,你快给我看看,我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刘蒋有气无力的说着,嘴唇发白没有一丝血色。
    段有德给刘蒋把完脉,眉头皱的越来越紧:“你病之前,有没有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或者是吃过身奇怪的东西?”
    刘大蒋一听段郎中这么问,立刻回忆起来,思索片刻之后,这才开了口:“段郎中,我记得我生病前,去山上打过猎,因着迷路实在渴的没办法的时候,碰到了一条蛇,我喝了蛇血,可是那蛇我之前也吃过,是没有毒的,我不可能是喝蛇血得的病吧?”
    段有德沉吟片刻道:“你怎么知道,这蛇有没有吃过其他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若是他吃了老鼠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