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丁立刻从怀里头拿出来一个柔软的绸缎垫子,放在风江流所坐的凳子上,风江流这才舒服了一些。
    “顾郎中,我家公子长期坐下百~万\小!说写词,如今常常全身上下酸疼,可有药可治?”那家丁话落,赶紧转动风江流的身后,为他捏起肩膀来。
    顾品言为其把玩脉道:”公子,我给你开个方子,配合着我们医馆制作的舒络丸,你这全身酸疼的毛病过些日子便会好的,只不过公子这病是长期坐着不动落下来的,以后公子每坐一个时辰,就起身走走看看这对公子的病大有裨益。“
    “你知道我们公子的诗集在大顺有多受欢迎吗?我家公子如今这一本诗词可是及其难求的。”那家丁正要发难,却被那风江流拿着扇子敲了一下头。
    “哎,顾郎中是月公子的朋友,那自然就是我的朋友了,既然顾郎中这么说,那风某自然会注意一些。”风江流给家丁使了个眼色,那家丁立刻从怀里掏出来一定银子,并带着一本诗集。
    “顾郎中,这银子你便记在江家的账上,豫州府第一才子,你只要一打听便知道我家公子住在哪里,这本诗集可是我家公子手写的,顾郎中且收着。“那家丁说着,便扶着风江流起身。
    顾品言把写好的方子交给那家丁,送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