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昏沉而已,如今没走几步只觉头疼欲裂,想起刚才自己掉进的是寒潭,再加上整日的奔波劳累,便再也撑不住了。
    身体不稳,整个人匍匐下去,一只手撑着地,殷凤的脑海里只剩一丝残存的意识。
    听到声音,杜昭华放下画笔,摇摇头皱着眉头:哎,真是麻烦。“
    这天下间唯女子与小子难养也,他就是意识到这点,才不愿轻易同外人接触,谁知这姑娘就在跟前,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见死不救。
    算了,再当一次好人吧,就算跟这姑娘之间是孽缘他也认了,转过身伸手将殷凤拉起。
    此时的殷凤脑海里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散去,眼前一黑陷入一片黑暗。
    杜昭华将殷凤抱起,因着刚才落水殷凤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沾在身上,感受着那姑娘身上传来的滚烫,杜昭华再此叹了口气:“哎,真是麻烦,该来的总是躲不过。”
    来这里的时候,杜昭华并没有带多少东西,这些年他也游历过不少名山大川,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风景秀丽之处,本想这总算是能在这里清净的住下大半个月谁知道,第一天在这里沉下心来作画,便遇到了这种事,昨日杜昭华寻到这处山谷时天色一晚,他喜清净,便找了一处隐蔽的山洞稍微收拾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