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白子言来说,他的身体里流着一半宁陵的血,虽然殷霸天是宁陵的大将军,但白子言见他多多少少都有着些许亲切。
    知道白子言是在对自己示好,殷霸天真是悔不当初:“白子言,我,我错怪你了,我真是老糊涂了,不但将自己的女儿认错,还把宁陵一半的兵权交到了一个外人的手上,我可真是宁陵的千古罪人!”
    殷霸天话落,剧烈的咳嗽起来,伴随着咳嗽,他的嘴角又沁出一丝血迹。
    “爹,你别说话了,你好好休息,只要你好好保重身体,等将来我们一起,将你送出去的兵权再要回来!”殷凤自小虽然跟殷霸天在一起的时日不多,可她知道这个世界上,爹是对她最好的男人,若是没有了爹,殷凤真不知以后自己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。
    “就是,殷将军,咱们现在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再说,殷将军,你的身体还行吗?”白子言忍不住有些担忧的问道。
    殷霸天擦去嘴角的血迹,逞强道:”这对我来说,不过是一些小伤,当年我在战场上受过的伤,可是比这个要重上许多,放心吧,我不会成为你们的累赘的。“
    对于一个将军而言,能死在战场上,已经是最大的光荣了,所以对殷霸天来说,他宁愿自己死在战场上,这样后世说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