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的就说出来。
眼下她可没被元清晚的话唬到,面上还是满脸不愤,声音倒是小下来不少。
“奴婢才没有这个意思,奴婢只是替主子不平此事罢了......”
元清晚俯首淡笑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什么不平的,别说是先帝,就算是皇上同本宫,眼下万般情深,回到十数年前,谁又知道,日后想要相伴一生的人,就是彼此呢?”
所以这件事谁都怪不上,更不必不平,眼下要看的,是事情如何解决才最好。
提起这遗诏的事儿,秋言似是松了口气一般开口:“是否有遗诏一事,只怕连颜夕郡主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她听到的那些个传闻里,那雍王府的小郡主靠着这遗诏可是在京都城里横着走都无人敢管,眼下又说是否有遗诏,难道这东西还能凭空捏造或是消失不成?
闻言,秋言立刻开口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。
“这遗诏一事是雍王府中一老嬷嬷说出来的,就是那位郡主的奶嬷嬷,只说这遗诏在她手里一直保存至今。她说归说,但谁都没见过这遗诏,是否当真是先帝爷亲笔所写的圣旨都还有待考量,每次有人去问,她至多也只拿出那装着遗诏的盒子给人看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