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意足。”
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便将这个女子的身影深深刻在了心底,或许是她在午后为他盛了一盏冰凉的酸梅汤开始,也或许是夜间散步之时,看见她静静坐在窗前等待大哥回府开始。
他本以为,他不过是将她当成亲人一般的放在心上,可自去西地之后,对她日渐想念,知道大哥给她留下和离书之后,他的担心、他的挂念,都让他清楚的知道,他已经爱上元墨。
他希望她能成为他的娘子。
可当元仲亲口说出元墨病重的消息时,他惊觉他往日所求是多么的奢侈,如今,他只求能陪伴在元墨身侧,不管以什么样的身份,只要能看见她,能看着她好起来,他便再无别的奢求。
元清晚眸色不变,半响转过身去,回到元墨身边坐下。
“若是你当真将她放在心上,便该离她远些,你知道魏青伤她有多深,若有一日她清醒过来,眼下的一切,要她如何面对?她的病慢慢调养总归能好,但若是你一直在她身边,让她永远忘不了在魏家受的委屈和伤害,那才是真的害了她。”
不是方才的厉声呵斥,也不是苦口婆心的劝诫,元清晚只是简简单单陈述一个事实,便让魏疏再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是啊,元墨总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