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岐扯了扯袖了,她不禁恼了,声音反而更大了些,“你扯我干什么,我说错什么了?”
吴氏原本还当作没听见,但这会儿再装聋作哑,就真的要被儿媳妇们骑到脖子上了,于是将手中的饼硬塞到沈成志的手里,朗声道:“怎么地?老娘给大孙子一块饼,还得任由你们说三道四的?平时是少你们吃还是少你们穿啦,哪个不是一碗水端平的?个个都不消停,不乐意地给老娘搬出去自己过。”
自己过?那不就和沈四家那寡妇一样了吗?那可不行!
刘春娇不禁缩了缩脖子,不敢再吱声。
“这一碗水不知道娘是怎么端平法儿的?”寒露的声音出现在门口,大家都惊了一惊。
庄户人家每天也就晚上落锁,早晨起床后,院门儿便一直开着,因此谁也没注意到寒露竟然带着几个孩子过来了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吴氏沉着脸问寒露。
寒露看了一眼已经起身的吴氏,回道:“我就想问问,沈四是不是沈家的种,要不怎么你们喝粥吃饼,我家三个孩子都快饿死了都没人问?”
这一句话可戳人心了,沈四若不是沈家的种,那……吴氏的脸色刷地就黑了,指着寒露骂道:“你个不孝的东西,居然这么作贱老娘,老大家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