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便有人探头探脑地看是什么情况。
这年头,没什么娱乐,不就是靠村里哪家出点事儿来点缀一下日子。
寒露没错过众人兴奋的目光,于是冲着仨孩子眨了眨眼睛,示意他们接着哭。
于是娃们又是一通嚎,嚎得吴氏额角都要抽了,张口就道:“你们嚎丧呢?快给老娘闭嘴。”
“娘,三个孩子没了爹,嚎嚎丧也没什么不可以的。”说到这里,寒露也抹起了泪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想要怎么样?”沈老汉见越来越不像话了,赶紧问道。
“爹,我早说了,我没什么过份的要求,只是想要公平地分家,如果您觉得为难,今天我就吊死在这里,你们把这仨孩子养大,总可以了吧?”寒露捂着脸“嘤嘤嘤”地哭的声音更大了。
一哭二闹三上吊嘛,这手法可是传了几千年了。
寒露刚说完,虎子便又带着弟妹哭了起来:“娘啊娘,您不能死啊,您死了我们也没活路了……”
见这母子四人都哭成一团了,顿时有人看着不忍心,抹起了泪:“真是作孽啊!”
另有人道:“可不,这沈老汉家平时看不出来,这事儿办得可真狠。”
虽然声音小,但也没小到让人听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