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我都不认识了,二嫂也伶牙俐齿起来了?以前你跟寒露那个贱人就要好,莫不是和她呆久了,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?”沈柳香阴阴地盯着陈翠娥道。
陈翠娥吓得往后退了一步,声音颤抖地说:“你……你也想烧了我吗?”
这还不是反问,陈翠娥是真的有这个担心,她总觉得沈柳香对她不怀好意。
只是沈柳香胆子再大,也不敢主张烧了娘家两个嫂子,但嘴巴上却不饶人:“不想被烧你就闭嘴。”
“你凭什么这么跟我娘说话?”一个响亮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。
陈翠娥听了心里一喜,是她的长子沈成栋。
沈成栋和沈成文同岁,但却早早地被送到县里的酒楼做学徒。
说是学徒,其实是打杂,很是辛苦。
“成栋,你回来啦?”看到长子,陈翠娥的话都顺畅许多。
但接着又忧心,要知道沈柳香对这些侄子们可没什么慈爱之心,而沈老汉和吴氏对这个幺女又极为宠爱,现在嫁了个好人家,在沈家老宅简直可以用做威做福来形容。
今天还是陈翠娥嫁到沈家来,第一次看到沈柳香踢到铁板上了,那个铁板还是寒露。
这让陈翠娥惊喜,又忧心,沈柳香受的气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