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没干什么,但是我可以干什么呀。”寒露一笑,然后扯着嗓子道,“来人哪,沈家二哥打寡妇弟媳啊,救命啊!”
这一喊,别说沈峭吓得往后退了几步,连孙三婶一家子都惊了一下。
沈峭虽然平时也是个不着调的,但打寡妇弟媳这样的罪,他也知道自己担不起。
“你这是胡喊什么呀,我什么时候打你了?”沈峭急急地说,又对孙三叔道,“三叔,您可在一边儿看着呢,您得给我作证,我什么也没干啊,我碰都没碰她。”
孙三叔没说作证的事,只是没好气地说:“那你拦着弟媳这件事就说得过去?”
“我……这又不是我的意思,是我们家老爷子……”沈峭无语,想了想,闪到一边道,“走吧走吧走吧!”
不等寒露几个人抬脚,他倒是转身先急急地走了。
看着沈峭的背影,寒露一笑,找麻烦这件事谁不会呢?你找我也找,看谁更怕麻烦。
总算是清静了,几个人很快就到了镇上,这就开始分开走了,孙三叔带着翠儿去外婆家接弟妹,而寒露跟着孙三婶去安阳县。
又走了近一个小时,便到了安阳县,这时刚刚到晌午。
寒露算了一下,按现代的时间算,从水月湾到安阳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