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真的过得好吗?寒露没开口说话。
“寒露姐,你怎么不说话?”翠儿停着手问寒露。
“我……”寒露看陈玉涵和翠儿都看着自己,不禁无语,自己不说话难道不正常?这是平时话说得太多了吗?
不过陈玉涵和翠儿也不是外人,于是寒露道:“如果真的是别人看到的那样当然好,怕就怕那屠婆子暗地里来折磨春丫。”
陈玉涵也点头:“衣裳穿得再鲜亮也没用,人鲜亮才是真的好。”
翠儿若有所思。
一时之间,屋里的几个人都没了开口的欲望。
翠儿既然拜了陈玉涵为师,孙三叔和孙三婶便特意在寒露家摆了一桌饭,行了正式的拜师礼。
对于孙三叔夫妻俩的做法,陈玉涵明显是非常满意的,这件事也给她提了醒,以后若真的还要收徒,一定要家里的长辈同意才行。
很快年就过去了,只是离春耕还有些时日,于是这十里八乡的富户便有人请戏,一唱至少是三天。
寒露对这些不大感兴趣,她听不懂,而且陈玉涵现在身子虽然好些了,但也只是天气好的时候在门口坐坐。
翠儿则像是放飞了自我似的,整日里在外面跑着看戏,给寒露和陈玉涵带回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