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露也点头,表示赞同陈玉涵的说法。
只不过陈玉涵是怕自己耽误这些学子,但寒露却觉得这镇上的夫子都未必有陈玉涵的学问高。
但陈玉涵毕竟是个女人,若这群学子中,有一个人品有问题的,把自己考不中的过错归结到她身上,那还真是得不偿失。
寒露虽然想做好事,但并没有膨胀到那个程度,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。
明确了之后,陈玉涵教得更投入,而那些孩子们也学得很投入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开春了,还是教这些孩子们识字,有动力了,寒露发现陈玉涵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了,现在极少见她咳嗽,也不再是教完学生就躺床上。
寒露觉得自己这一步算是走对了,很多时候,当你觉得自己有了价值,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,包括身体。
天气好的时候,陈玉涵便在院子里绣花。
渐渐有不少女孩子也想跟着学绣花,但陈玉涵一律要求家里的长辈过来说一声,但凡有长辈过来的,她都会收。
没有长辈过来的,心再诚,陈玉涵也不答应,她和寒露现在家里都只有女人和孩子,能少惹点事便少惹点事。
招娣就是那种心诚,但家里没长辈过来的。但她也不缠着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