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湾打扰那边平静的生活。
倒是刘一伦看着寒露的背影,不禁喃喃道:“她连名字都告诉我了?”
女子的名字是不能轻易说出来的,可刘夫人却知道寒露并没有别的心思,她的眼神坦荡得如一汪清泉。
“你个臭小子,以后叫寒姐。”刘夫人没好气地瞪了刘一伦一眼说。
这一眼,却叫刘一伦眼眶发热,自从刘夫人“病”了以后,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系,他觉得自己似乎是个没娘的娃,现在连被骂都觉得是幸福的。
从刘府出来,翠儿好奇地问寒露:“寒露姐,那刘夫人是真的病了,还是被脏东西缠上了?”
想到自己的事,翠儿不禁打了个寒噤。
听说脏东西多的时候,世道要乱,不会又要打仗吧?
想到寒露的相公就是死在战场上,翠儿忍不住心酸地抱住了她的胳膊。
寒露一时没明白翠儿这是怎么了,还以为她是又害怕了,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:“刘太太是病了,没什么脏东西缠上,放心好了!”
疑病症这个说法,在这里是说不明白的,倒不如直接说刘夫人是有病。
更何况,刘夫人性格敏感又倔强,如果说她没病,她本能地就会反抗,只有承认她有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