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。
“第二次入府的时候,我见大小姐言行很是坦荡,当时便觉得事有蹊跷,这件事若是发生在我们乡下小户人家女子身上都会恼恨一些时日,更何况是知书达礼的大小姐,只是当时走得匆忙,没来得及跟大夫人和大小姐说出心中疑惑。”寒露一字一句将事情说得清清楚楚。
刘佩青原本有些恼,但一想起当日,是自己扯着母亲说话,明着暗里将这寒娘子赶走的。
“既如此,你怎么后来不说?”一直躺在那里休息的刘佩珏突然开口。
寒露看了刘佩珏一眼,明白她是想在刘佩瑶过来之前将自己赶走,或者事情终结在自己这里,做梦吧!
“刘二小姐,我一个小门小户的寡妇,刘府哪里是随时想来说什么,就能说什么的?这次来若不是为了保命,我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儿说。”寒露说话虽然有礼,但却丝毫不见示弱。
只是说到寡妇的时候,刘一鸣忍不住不顾礼节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说得倒是有理,可也正如你所说,怎么着也不该当着众人的面儿说,那园子里那么多下人,现在大姐姐……唉!”刘佩珏同情地看了刘佩青一眼。
刘佩青深觉有理,恼怒地瞪了寒露一眼。
寒露很想回一句: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