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娘,有的时候我就是独自在屋子里坐着,但又有的时候我一个人站在雨里……”魏娘子紧紧地皱着眉头,在回忆着梦境。
“也就是说这些梦虽然并不都一样,但你却能确定,它们是同一个梦,只是有些片断你忘了?”寒露问道。
“是!”魏娘子抬起头来惊讶又激动地看着寒露,“就是如此,可是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跟我相公讲,我说不明白,他也听不明白。”
寒露听出魏娘子声音里的失望,安慰她道:“他是个男人嘛,自然粗心些。”
魏娘子这才笑了,又看向寒露:“寒露,你要……怎样进入我的梦呢?”
魏娘子猜寒露是不是要在这里歇一宿,不过这会儿还是上午,离夜里还远着呢,因此又有些不确定。
果然,寒露摇了摇头,又问:“那你每次被吓醒又是因为什么?”
魏娘子又陷入了沉思,过了会儿才道:“有的时候是特别地伤心,哭醒的,有的时候是被吓醒的,有的时候又像是被别人推了一把,我……实在是想不起来。”然后一脸抱歉地看着寒露。
“没关系,你只需要说出你能记住真实的情况便好!”
实际上寒露心里却在分析,不过是哪一种醒来的方式,似乎都是源于压力。